
【曉荷·過往】與朱鹮不期而遇(散文)
朱鹮在我腦海里,是只神鳥。又根據(jù)鳥類學專家追蹤調查,我知曉,從世界范圍直到在中國陜西漢中一個縣,才發(fā)現(xiàn)有零星幾只朱鹮,o棲息繁衍。朱鹮在陜西罕見落戶,這是陜西人的驕傲。陜西漢中有了朱鹮特殊的生活環(huán)境,讓朱鹮頓時在人們心目中充滿了神秘感。后來據(jù)媒體再次擴大宣傳報道,漢中明確朱鹮棲息地可以對外開放,接納外地眾多游客前來對朱鹮一飽眼福了。于是,在我周圍出現(xiàn)不少朋友乘此機會,到陜西漢中朱鹮棲息地觀光旅游,他們去時還拍攝了不少朱鹮照片讓我羨慕不已。隨著時間的推移,朱鹮生活環(huán)境跨越了漢中山山水水,并且有朱鹮已經來到陜西安康石泉草池灣落戶生活。由此草池灣既是朱鹮生活的一塊風水寶地,又不斷地建設成為了旅游景點區(qū)。朱鹮在地球家園生活差一點消失殆盡,幸虧鳥類學專家通過千辛萬苦,帶著勇攀科學高峰的一種執(zhí)著和追求精神,才使世界上僅存的幾只朱鹮,卻在中國大地上人與自然環(huán)境和諧保護下,才不斷地繁衍生息保留了朱鹮的物種后代。朱鹮竟然來到了我的家鄉(xiāng),我高興之余受人邀請參加了一次采風活動,采風的目的地正是草池灣。
當時,我和采風一行人來到草池灣,心情顯得特別激動不已。隨行的采風人員,大部分都是本縣各行各業(yè)的精英骨干。他們對朱鹮的生活習性,比我了解的更多。一路上大部分時間,我都是聽隨行采風人員對朱鹮的解讀和介紹。諸如朱鹮如何被鳥類學專家,一路追蹤在陜西漢中發(fā)現(xiàn)的傳奇故事,和朱鹮生活環(huán)境和飲食習慣的特殊要求,以及當?shù)卣Х桨儆嫲阎禧q生活棲息地,建設成為旅游景點區(qū)。相應地如何打造和發(fā)展,有關旅游產業(yè)富民一方等等方面言詞。在我的視野內,其實對草池灣保留的原始生態(tài)水田,大大小小低矮的丘陵地帶,疏密不等蔓延的大面積山林。四通八達便利的交通線路,隨處可見的純樸民風,通向草池灣里里外外基礎設施的現(xiàn)代風格設計。延伸在田間地頭,錯落有致的農家庭院。接踵而來絡繹不絕游客的那種音容笑貌等畫面,我都很少關注。因為我一門心思,環(huán)顧四野山山峁峁。都希望朱鹮在眼前隨時出現(xiàn),讓我一飽眼福。但隨行采風人員告訴我,朱鹮鳥兒很有個性特點。什么時候覓食?什么時候在樹林間休息和睡眠?它們生活非常有規(guī)律性和科學性。有時候,很難看到朱鹮在頻繁的人類活動中出現(xiàn),或者在天空中自由飄飛停留的場景。不過,隨行采風人員當著我的面,指點了朱鹮常常活動的幾座山包區(qū)域,還補充說,它們在草池灣喜歡飛出飛進的幾片山林地帶。
就這樣,我聽了隨行采風人員,為我提供的朱鹮生活區(qū)域準確信息?,F(xiàn)在心情上,處在迫不及待的我,就有意離開了采風隊伍一行人。并且迅速繞過了田間小路,又經過了一個大池塘,穿過了一排排農家小院。我不僅很快彎著腰爬上一段陡坡山路,而且也冒著一臉的汗水珠,才靜悄悄地,走進了一片茂密的山林。我面對秀美山林景色無暇顧及與欣賞,迫切希望盡快要看到站在山林某一棵樹枝上的朱鹮。說真的,我這次面對安靜的茂密山林,使我在心靈上還存一些緊張感。因為,遠遠近近的茂密山林莊嚴與肅穆,它暫時的確安靜得讓人聯(lián)想到大自然的一種神秘。這時,在我身體內出現(xiàn)飛速旋轉的那種情緒,同時又看到眼前那些茂密的山林和秀美的景色。它們好像既給我?guī)硪环N幸福感,又仿佛隨時讓我能夠看到朱鹮,出現(xiàn)在身邊的那一種喜悅感,也就慢慢涌上心尖了。正當我暗自慶幸且又出現(xiàn)竊喜的時候,忽然在頭頂上傳來一陣響動之后,一股微微的風向,好像吹拂到了我的臉上。我迅速抬眼一望就在一瞬間里,朱鹮的身影卻飛出了茂密的山林。我馬上判定,那只從我眼前山林間飛走的一定是朱鹮,它給我留下的畫面,卻是那樣溫馨自然。但我又轉眼一看,離我距離不遠處,一棵高大的松柏樹上,卻呈現(xiàn)出了好幾個朱鹮的鳥巢。
朱鹮在草池灣山林間,被我實實在在看到了。雖然是一瞬間,但朱鹮身影留在我心底卻是那樣深刻。我把看到朱鹮一事,向采風一行人告知,他們也沒有什么大驚小怪,而是輕松活潑地讓我能不能說出朱鹮相貌特征和羽毛色彩。我盡管無法準確地描繪出朱鹮的相貌特征,但讓我第一眼看到了朱鹮的蹤影,而感到欣慰。因為,這也是我初次來到草池灣旅游景點區(qū)最大的收獲。
朱鹮畢竟在我家鄉(xiāng)安家落戶了,也許它們的生活范圍一定會擴大區(qū)域。希望一定會在家鄉(xiāng)、某一地、某一村莊,出現(xiàn)棲息地,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事情。不管我行走到家鄉(xiāng)什么地方,我都在關注和詢問周圍的家鄉(xiāng)人,在當?shù)厥欠窨吹竭^朱鹮活動的蹤跡?家鄉(xiāng)人雖然告訴我,類似朱鹮的鳥兒倒是見過幾次,但不能肯定是朱鹮吧。但我也有類似家鄉(xiāng)人的眼力和經歷,因為在漢江邊荒蕪的一片水田里,曾經見到過朱鹮類似的鳥兒出沒。既不敢肯定是朱鹮,更不敢說給外人聽它一定是朱鹮,害怕外人嘲笑我無知和無能的表現(xiàn)。我在久而久之的時間里,揮之不去的,那一次在草池灣遇見朱鹮的場景。這種畫面感,總是在我心里不斷地纏繞著浮現(xiàn)著。
有一次,我在漢江邊獨自行走,在穿過一片水田路面時。離我不遠一群形似朱鹮的鳥兒,正在水田里靜悄悄地覓食。當我停下腳步,再一次仔細地,對水田里形似朱鹮的鳥兒進行觀察。剎那間,它們在我腦海里已經形成逼真的朱鹮形象了。我在漢江邊一片水田里,看到形似朱鹮的鳥兒喜形于色。后來,經多方專業(yè)人事和目擊者證實錯不了,那就是草池灣近幾年里,朱鹮繁衍生息的下一代。朱鹮能夠快速擴大區(qū)域繁衍生息,讓我頓時豁然開朗起來。對朱鹮物種繁衍生息,不斷地擴大區(qū)域表示敬佩不已。
這也讓我不僅聯(lián)想到,鳥類學專家,為了不讓地球上的物種就此滅絕,把畢生的精力,一點一滴奉獻給了偉大的科學事業(yè)。因為科學家,不僅為那些瀕臨的物種,尋找到了起死回生,繁衍生息的有利自然條件。也讓那些瀕臨滅絕的物種,一步步壯大發(fā)展起來。也更讓人與自然和諧發(fā)展,在中國大地上寫下了光輝的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