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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品 【東籬】陌上花開匆匆往(散文)


作者:忘憂樹 秀才,1313.00 游戲積分:0 防御:破壞: 閱讀:340發(fā)表時間:2025-05-13 05:37:54

【東籬】陌上花開匆匆往(散文) 總結(jié)一天的生活,一次,再次跟那片洋槐林過不去,想起“陌上花開緩緩歸”的詩意,我太忙碌,“緩緩歸”的情調(diào)沒有得到,倒是“匆匆往”,往來于快樂中。是不舍槐花香,還是想為親人們做一頓別致的大餐?別說我寒磣,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很多,槐花可是難得。
  
   一
   天光微亮,艱難地從小哥兒八爪魚般懷抱里掙脫出來,伸手夠到手機按亮,屏幕上赫然顯示5:45。我的瞌睡一下就驚飛不知跑到哪個爪洼國去了,心中滿是困惑這個季節(jié)這個鐘點兒的清晨,應(yīng)該差不多早早就天光大亮。難道是上蒼憐憫不忍打擾我們難得相聚的好時光?
   今天好像條件不太允許我倆繼續(xù)再在床上纏綿,兩天前我和姑姐們相約今天在家過五一,且北京的智學(xué)大哥也會回老家看望婆婆。思及此,轉(zhuǎn)身捧過小哥兒慵懶愜意的睡顏,在他光潔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,拿開他扒在我身上的手臂。告訴他我該起床準備中午待客要用的飯食。
   推開房門終于明白剛才困擾我的問題,一股清新的泥土芬芳帶著潮濕撲面而來,原來天光遲遲不肯大亮的緣由,竟是晨嵐微雨。記不起,這是今年第幾場春雨,淅淅瀝瀝地下著,如絲如縷。心下一陣忐忑,祈禱著今天的集市千萬不要被這多情的春雨攪黃了。我的心里滿是惴惴不安,無奈只得披上雨衣,騎上電動車趕往集貿(mào)市場。
   沐浴在春雨中的道路,一派恬靜。不論是柏油公路還是水泥馬路,經(jīng)過春雨的浸潤顏色似乎跟著清晰了許多,彎彎曲曲沒有盡頭,它繞過一個個村莊,越過一塊塊田野,一直奔向遠方。麥苗忘我地喝著雨水,咕嘟聲和拔節(jié)聲交織,變成豐收的鼓點。春雨在村子里流連,洗刷著家家戶戶舊年的風(fēng)塵,房舍間高大的白楊吮吸著春雨的甘甜,將舒心的喜悅傳遞給枝間鳥巢里的喜鵲。喜鵲愉快地抖動身姿,飛出屬于這個春天里最美的徐旋律。
   出門前的不安被這一路走來的風(fēng)景完全治愈了,臨近集市春雨也停歇了。不知是不是我的運氣好,還是十里不同天的緣故,總之,一切都是好兆頭。集貿(mào)市場并沒有想象中的冷清,許是假日之功,稱得上人來人往絡(luò)繹不絕。想要購買的瓜果菜蔬也是品種齊全,為了合理安排,我決定先從遠及近去采購。
   走到西北角魚肉市場,不難發(fā)現(xiàn)今天的各種魚類不但個頭大,而且也比往昔鮮活。想必攤販們拿出了看家本事,都想趁著假期多賺點兒,吆喝聲從擴音器響起此起彼伏不絕于耳。我從頭走到尾,把心怡的各種魚類的價格摸透,從中挑選自己喜歡的裸鯉,隨后想到明天也要去娘家過節(jié),趁著多買優(yōu)惠給老媽打電話詢問她想要的魚類,也算是為年邁的父母分憂。不多會兒,我在兩份魚攤老板手里,各買了八九斤的裸鯉兩條和兩三斤的野生鯽魚四條。趁著鮮活先把一份魚送到娘家,時間相對緊迫沒敢在娘家過多逗留,就繼續(xù)趕集去了。
   再次返回,趕集的人明顯比剛才還要多了起來,有點摩肩接踵了。我害怕?lián)頂D不易撤離,又怕做飯時間趕,準備不夠充分,就加快了購買的速度,滿載而歸的往家趕。
   這么快樂,心中想著,如果還能遇到一點什么,就更好了?;蛘咄返娜?,或者一段風(fēng)景。
  
   二
   “涼風(fēng)木槿籬,暮雨槐花枝”?;丶业穆飞蠟榱顺溃愤^了一片洋槐林,滿樹滿樹的繁花盡情地呈現(xiàn)在眼前,毫無遮攔,一朵朵潔白的槐花散發(fā)著陣陣的幽香,瞬間便鉆進了我的鼻孔,清香彌漫,讓我聞了還想聞?;被ú粌H可以讓人們盡情地觀賞,它還是一種常見中藥,清肝瀉火,涼血止血,炮制后增強了它的消炎涼血的功效,同時也是不錯的時令食材。如此美味若是錯過定是遺憾,我便停車路邊,沒有工具只能采摘一些低矮的槐花。想著中午做飯的時候,當成一個特色美食。一串串槐花落進塑料袋里,裝滿一袋便心滿意足地回家。
   到家后,迎接我的除了婆婆,還有她身邊的兩只三花貓。這兩只三花,一只是多年前被人遺棄在我家門口,一只是這遺棄貓的后代。幾年下來算是半個家貓,為啥說是半個,這倆貓別看喂養(yǎng)了多年,依舊和我們保持距離。說它們是家貓吧!不愿與人親近,說它們是野貓吧,又整天賴在家里不走。無語??!貓兒天生嗅覺靈敏,聞著有魚肉的腥味就圍過來,盯著魚肉賊兮兮地打轉(zhuǎn)兒,擺出一副不吃到嘴里誓不罷休的姿態(tài)。
   時間尚早,姑姐們還沒過來。我呢,需要忙里忙外地做著各種準備,無暇顧及。婆婆有嚴重的眼疾,顧及不了。小哥兒出門婚慶,兒子昨晚修改他的大學(xué)作業(yè)太晚沒起床,人手嚴重不足??!無奈只好給離我最近的大姐打去電話,讓她派雪晴過來支援。支援只是部分原因,另有私心希望她們能多些時間相聚。孩子們都在外求學(xué),相聚在一起的時間非常有限,能多呆一會兒也是好的。
   “老妗!”不多時,甜美的少女聲音在我身后響起,轉(zhuǎn)身瞧見雪晴帶著歡快小跑著向我迎面走來。
   “誒,真挺快,怎么過來的?進屋歇一會兒去?!蔽覜]有看見其他人,只見她獨自一人,故此發(fā)問。
   “大舅開車送我過來,現(xiàn)在趕集去了?!毖┣邕吇卮鹞业膯栴},邊往屋里走。
   進屋跟她姥姥打過招呼,便幫忙攆貓。這兩只三花貓也會懂得察顏觀色,看見雪晴的加入,偷腥無望便悄悄地躲開,離著遠遠地,也不敢再圍著魚肉打轉(zhuǎn)兒了。生怕惹人厭煩,連過會兒吃完的殘羹剩飯都沒份。
   相聚的隊伍逐漸壯大,我把主菜鐵鍋燉排骨,燉進后院廚房的大鍋里時,二姐拎著禮物在家門口下了公交車。
   “來得早不如來得巧,我正缺幫手,剛好給我?guī)兔??!蔽腋媒銈兿騺碇眮碇比牟焕@彎。
   “知道你忙不過來,我就自己提前坐車過來了。欣雨補課去了,下課后文杰接她們?nèi)?,一起過來。這幾條魚還挺大,洗一條就夠了,不用都熬了吧?”二姐一邊解釋一邊拎起來魚和洗菜的大盆。
   “不用,不用,今天人多吃得完,都熬了!”這時我剛好給庭院的冷灶刷鍋抱柴忙里抽閑地說。
  
   三
   準備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,雪晴口中的大舅——北京的智學(xué)大哥大嫂,還有大姐和她的外孫外女從集市上趕回來了。大人們忙著做菜做飯,孩子們忙著里進進出出,跑前跑后,一會兒攆貓,一會兒追蝶。滿院子的煙火氣,好不熱鬧!
   “建華,你的韭菜長勢真好,每根都得很粗,是怎么管理的?”智學(xué)大哥大嫂在城市里居住久了,對鄉(xiāng)村的事物都很好奇。
   “哦,那是去年剛分窩,今年的第一茬春韭?!蔽医o大哥大嫂解釋。
   “建華,我看過你幾年前寫的槐花,我知道它的做法,你不用洗了,我直接帶走回家自己做吧!”我理解大哥想讓我少些忙碌。
   “老妗,是把剩余香菇都放燉排骨的鍋里吧!”雪晴端著洗凈切好的香菇問我。
   “媽,剛買的椰汁飲料放那屋了?!眱鹤酉胍獪蕚渲形绲娘嬈贰?br />   “媽,是用大鍋先給您炒素菜,還是用電炒鍋給您單獨炒?”大姑姐詢問婆婆的意見。
   “等會兒再下鍋,我給這魚拍幾張照片留個紀念?!敝菍W(xué)大哥坐在冷灶旁幫忙添柴燒火。
   “肉味鮮極了,鍋里的肉湯粘稠,你看看可以出鍋了吧?”小哥兒半路從婚慶的現(xiàn)場溜回了家。
   “姥姥!老??!老舅!”這是外甥女文杰和姑爺。
   “姥姥!大舅!大?。 边@是外甥亞慶和外甥女欣雨哥倆。
   “這是補完課了唄,來的正好洗手準備吃飯吧!”
   隨著第三撥的人員來到,除了有事兒來不了的,相聚的人員總算都來齊了。
   飯食雖說算不上珍饈佳肴,但重在誠意滿滿,葷素搭配,有魚有肉有菜,有涼有熱,更有家鄉(xiāng)的味道——槐花蒸飯。現(xiàn)在生活條件好了,在意的早已經(jīng)不再是飯菜,而是難得相聚的時光。嘮嘮家常,談?wù)勎磥?,說說工作,孝敬孝敬長輩,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孩子。享受片刻的放松與安寧,這才是休假的真正意義。
  
   四
   “誰用花期留晚春,誰將白雪化精神。
   此生要把香燃盡,旋落幽香盡可聞。”
   趁著別人還在邊吃邊聊,我和小哥兒吃完飯下桌。領(lǐng)上小哥兒,拿上是工具,叫他陪我一起去鉤槐花。
   “別去了,別去了,你沒聽見大哥大嫂不讓你去摘嗎?”小哥兒有點憨,沒有領(lǐng)會理解其中深意。
   “快走吧,咱們快去快回。”我拉上他就直奔回來時那片槐花林。
   “你是不是有些憨,如果不喜歡他們就不會想把沒蒸的槐花帶走,如果不喜歡他們就不會再席間搶吃我剛蒸的槐花飯,也不會聊關(guān)于槐花的話題。它雖不名貴,但卻是一種鄉(xiāng)愁,寄托著一種對故鄉(xiāng)的思念。帶走槐花,也就帶走了鄉(xiāng)愁,是一種對于靈魂的慰籍?!蔽业入x家遠些跟他解釋。
   “再者說來,哪有人做客上趕著跟主人要東西,那也忒不識情知趣了?!蔽依^續(xù)說,“人家不說,并不代表咱們不需要做呀!你看大哥大嫂大老遠的從北京過來看咱媽,不也是人家的情義嗎?”
   小哥兒被我說得豁然開朗:“你說的是,我剛才沒深思,現(xiàn)在想來的確如此?!?br />   那白似雪的蝶形的花瓣,遍布槐樹的枝枝椏椏,一片片薄如蟬衣,晶瑩透亮,閃著銀光,綠色的花蕊點綴其間,槐花藏在樹葉間,一副小巧可人的模樣。你擁我擠,一串串,一簇簇,懸于枝上,姿態(tài)優(yōu)雅,遠看,像展翅欲飛的小鳥,像白色的風(fēng)鈴,像粒粒飽滿的珍珠,就那樣迎風(fēng)悠悠地飛舞著,猶如一個個活潑可愛的小精靈。
   我和小哥兒配合默契,我負責鉤,他負責撿,沒用多久我倆就連帶花和枝丫鉤滿了好大一捆兒。小哥兒,讓我先把槐花送回去,免得家人久等。他拿著工具在后面步行,送完槐花再去接他。
   還沒進家門,遠遠看見姑姐們陪著大哥大嫂在院門口聊天,顯然已經(jīng)等了有一會兒了。見我回來啦,都趕忙上前幫忙,由于槐樹有刺兒,我謝絕了他人的好意。獨自把槐花弄進院里,并叮囑他人擇槐花時要留心樹枝上的小刺兒。
   放下槐花,我就返回去接小哥兒,等我把小哥兒接回來,大哥大嫂和姑姐們還沒擇完。趁著這個機會,我又上彩鋼頂棚給哥嫂鉤一些香椿芽兒,割了些春韭菜。大哥大嫂直呼:“吃不完,吃不完。”
   不忍離別終要離別,執(zhí)手告別瞬間,淚眼婆娑無言。下午兩點左右,相聚的人們分期分批陸續(xù)離開,留到最后的大哥大嫂也要回北京了。望著他們開車遠去的影子一點點消失,我呆愣了很久,好一會兒緩不過神兒來。
  
   五
   送走了家里的客人,我又馬不停蹄地趕往蝶戀,趕赴下一場相約——去看望老舅。本應(yīng)昨天就該見面,但因為老舅的手機靜音,溝通無果,無奈錯過了。于是,再次相約或今天或明天,我繼續(xù)拜望。
   老舅并非我親舅,是我曾經(jīng)客戶的父親,不似親人勝似親人。我猜我們的緣分肯定有些玄學(xué)成分,要不怎么就有那么多巧合。剛好,我家孩子上高中;剛好,語文是他的弱項;剛好,老舅是高中語文特級教師;剛好,我接他女兒的護理單;剛好,我們又非常的投緣。正在我為孩子的學(xué)業(yè)而發(fā)愁的時候,老舅以及他的家人,不但免費給我孩子補課,還盡自己最大努力,提供很多幫助。
   每當我對他們表示感謝,他和他女兒都說,我們是互相成就,因為我善良,因為我有愛心,因為我把他家大姨照顧得好。他們幫助我也是力所能及的事情,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。
   話是可以這么說,但事兒我不能那么做。我知道老舅不缺我的禮物,但情義無價。該來一定要來,哪怕只是聊聊家常,談?wù)劷鼪r,這份難得的情義我都應(yīng)努力維持下去才好。
   “陌上花開,可緩緩歸矣。”春陽正暖,處處芳菲盡染,清風(fēng)吹來,花香蝶舞。人間不光有自然之花綻放,還有甜蜜的愛情之花,也有溫馨的親情之花,更有深厚的友情之花。人生之路鮮花不斷,四季不敗,陌上花開,我們慢慢欣賞。
  
   2025/5/10原創(chuàng)2025/5/13首發(fā)
  

共 4498 字 1 頁 首頁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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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編者按】“陌上花開緩緩歸”這個詩意一般、有著深沉內(nèi)斂的愛的題目,首先就給人一種心動的感覺。文章以五一假期的家庭小聚會為線索展開話題。這天,“我”早早頂著微雨到集貿(mào)市場去買中午的菜,家里的姑姐以及哥嫂和孩子們都會回家吃午餐。沿途風(fēng)景無限,作者將沐浴在春雨中的田野、村莊、房舍、道路、喜鵲等一一描寫,將讀者的心思緊緊抓住。然后介紹市場上的各種蔬菜、魚肉、水果以及攤販們競賣的場景,使文中更加生動具體?!拔摇辟I了雙份的裸鯉和野生鯽魚,一份送到了娘家,一份帶回婆家。作者往還兩次進集貿(mào)市場,才買好中午的食材?;丶业穆飞下愤^洋槐林,“我”又摘了些槐花,中午可以多做一份特色美食?;氐郊抑?,婆婆迎著,聞著魚腥味的貓也打著轉(zhuǎn)兒。文章接著寫到準備飯菜,作者給大姐打電話,派幫手過來幫忙。一會兒二姐也到家。真是其樂融融的一大家,讓讀者也深受感染。飯后“我”又拉著小哥兒去鉤槐花,親人們都愛吃,還鉤了些香椿,割了些韭菜等,讓親人們都帶些回家。送走客人,“我”又馬不停蹄去看望不是親舅勝似親舅的老舅,老舅對“我”的關(guān)心與照顧在文中盡數(shù)體現(xiàn),這份親情“我”將繼續(xù)維持下去!文章平鋪直敘,行文如流水,生活氣息濃厚,有很強的畫面感,濃濃的親情在文中表達得淋漓盡致。真摯的文字里,不時地穿插詩詞,使文章更具韻味。結(jié)尾點明主題,加深了文章的內(nèi)涵,給讀者帶來豐富的想象空間。美文佳作,感謝老師投稿東籬,希望繼續(xù)您的精彩!【東籬編輯:紅花草】【江山編輯部?精品推薦F202505160003】

大家來說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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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紅花草        2025-05-13 05:54:40
  文章有著很濃的生活氣息,感情真摯,語言流暢,邏輯清晰,有很強的畫面。美文,學(xué)習(xí)點贊,問候老師!
回復(fù)1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忘憂樹        2025-05-13 07:25:52
  感謝紅花草老師的精彩編輯,老師辛苦啦!問候老師,遙祝君安。同時,也愿您文豐筆健,雅韻情真,多創(chuàng)作更多美文。
2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懷才抱器        2025-05-13 08:38:20
  陌上花開,可緩緩歸矣??勺髡咴谶@一天,匆匆又匆匆。這份匆遽的后面是帶著緩緩歸的浪漫,可如是理解?這篇散文的生活氣息很濃,一家人,包括朋友,在這個日子,都相聚,不求菜肴高檔,但求一個氛圍。一個人想著別人,心中一定是快樂的,給與總比索取快樂,很多人可能不是能夠理解這個警句的,但作者懂得,且身體力行,獲得一日的快樂??鞓肥谴笾黝},即使疲憊,也是舒服的。文章布局從容,場景生動,情感充沛,語言溫潤。非常感謝忘憂樹老師選擇東籬投稿,遠握,問候夏祺,希望老師在東籬創(chuàng)作獲得更多的快樂!
懷才抱器
回復(fù)2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忘憂樹        2025-05-13 12:57:45
  感謝懷才抱器老師對拙作的精彩點評,您的解析非常準確。“陌上花”,也包括“精神花朵”,對于匆匆忙忙的我來說“緩緩歸”,行動上可能不太準確,但通過給予他人快樂,從而令自己也快樂,這種的美妙的體驗,我愿意用“緩緩歸”的浪漫來表達。問候老師快樂,祝愿老師身康體健,敬茶以致謝。
3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紀昀清        2025-05-14 22:17:48
  恭喜佳作摘精,祝好!
中國散文學(xué)會會員,陜西省作家協(xié)會會員,陜西省散文學(xué)會會員,西安市作家協(xié)會會員,長篇連載《砥礪人生》
回復(fù)3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忘憂樹        2025-05-19 18:45:57
  感謝老師支持和鼓勵,遙握,敬茶。
共 3 條 1 頁 首頁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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