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【曉荷】春天的太陽(散文)
春天的太陽在山溝里穿過一片薄霧時,那些朦朦朧朧的太陽光線所形成的光點,卻纏繞在似乎剛剛鉆出山溝地面小草的綠芽上。小草上的綠芽是茁壯成長的象征物,也是春天綠色世界的開端。山溝里的薄霧逐漸消失了,小草上的綠芽像是天上的星星那樣,好像此刻在太陽光輝的照耀下,煥發(fā)出了一片耀眼的光芒。薄霧散去閃亮的太陽光線,把小草周圍的綠芽編織出了一幅幅美麗的圖案。一只水鳥站在小草之間,看到小草上生長出來的綠芽,是否打開了水鳥的內心世界。水鳥面對小草上生長的一串串綠芽,只是張開嘴巴輕輕地啄了一會兒小草的莖稈。小草不斷地搖晃著莖稈,小草搖晃的姿態(tài)像是迎接客人那樣洋溢著滿臉笑容。其結果水鳥對小草莖稈沒有帶來任何傷害,水鳥面對小草這番表示親熱的友好動作,是對小草長滿了一串串綠芽開始新的生活,送去了祝賀和美好。
在春天太陽光輝的照耀下,與小草上生長的綠芽相鄰有一片水田。水田的發(fā)展形狀在山溝里千變萬化,延伸到最遠處彎彎曲曲的水田輪廓線,在視野中仿佛不是漂浮就是搖晃,漂浮中的水田和搖晃中的水田,它們相互交錯所形成的壯觀美景,宛若大海中翻滾的波瀾層出不窮盡收眼底。要是透過水田的波紋看到肥沃泥漿的沉淀,就會立馬讓人聯(lián)想到創(chuàng)造水田形成的農耕文化發(fā)展史,或多或少凝聚了先民的智慧和能量,他們?yōu)楦淖內祟惓燥垎栴}擴大了耕地類型。水田既是一部分農耕文化上的斗爭史,也是一部分農耕文化上的發(fā)展史。也許春天的太陽光輝在歷史的長河中,把影響到千秋萬代繁衍生息生存狀態(tài)和傳奇故事的一種神秘,濃縮在了神州大地上也刻寫在了中華民族的典籍里,讓中華民族世世代代傳承下去。
在與水田相隔不遠處有一座山峰,山峰上長滿了青一色竹林,在春天太陽光輝的映襯下,茂密的竹林宛如綠色的大海。那些整齊有序的竹林,好像沒有一根竹樹超越了有序范圍,更沒有一根竹樹把整齊視為障礙,始終保持竹林整齊劃一壯觀之美。蔓延至山峰低谷的竹林有一段溪流穿過,溪流周圍長滿了野草,在野草之間有水鳥和山鳥跳出跳進互相嬉戲。要是山鳥追擊水鳥時,水鳥就在溪流邊飛上飛下;要是水鳥追擊山鳥時,山鳥就越過溪流邊的野草頂端向竹林飛奔而去,但水鳥也隨即飛進了竹林之中。蔓延至山腰的竹林,出現(xiàn)了一片莊稼地。莊稼地里長滿了油菜苗,在高高的莖稈上卻掛滿了含苞待放的油菜花。油菜花是美麗的花朵,黃的色彩金光閃閃,濃的色彩更加金碧輝煌。那些能夠一貫吃苦耐勞不忘初心只講奉獻的可愛蜜蜂,它們來來往往都在含苞待放的油菜花上空飄飛著,還有那些有趣的花蝴蝶,它們帶著友誼與同伴們在油菜地飛出飛進,一只只花蝴蝶好像把一種友誼化為神奇,有的花蝴蝶一邊飛舞,一邊飄飛到了竹林里。蔓延至山頂?shù)闹窳窒袷且欢涠洳噬陌自疲偳对诎自粕系陌邤滔袷俏宀世_紛的花海,不僅裝扮了山頂竹林的浩瀚與神奇,也從此點綴了山頂竹林的巍峨與壯觀。然而在山頂竹林一棵竹樹的頂端忽然有一只雄鷹站著,它高瞻遠矚似乎正在俯視著神州大地和江海湖泊。
在春天太陽光輝的照耀下,與山峰竹林遙相呼應其實還有一片矮山丘陵。矮山丘陵形態(tài)各異栩栩如生,它們像是一片蘑菇云依偎在大山懷抱之下,似乎受到了大山溫暖的這些矮山丘陵,顯得更加精神飽滿神采奕奕。有的矮山丘陵上長滿了綠油油的莊稼苗不說,還有漂亮的農家庭院相互輝映;有的矮山丘陵上長滿了花草或者果樹,那些開了花的果樹像是一張張笑臉迎接客人的到來,它們不僅與春天相伴也與太陽融合;有的矮山丘陵不僅有樹林蔓延開去,也有交通線和山間小路在相互纏繞,還有山鳥相鳴追逐嬉戲玩耍得不亦樂乎;有的矮山丘陵延伸在山溝內的末端,不僅承載著大片的農田和耕地,也描繪出了大好河山的壯麗美景。如果矮山丘陵是我國歷史上著名的一位詩人或者詞人,他們的身份也許是唐宋八大家其中的一位最好證明;如果矮山丘陵是文化人或者科學家,他們的身份也許代表了中華民族的開拓者和創(chuàng)造者的豐功偉績。
在矮山丘陵的耕地上,也有忙忙碌碌的農耕者在播種,他們使用的神奇鐵器農具,在祖祖輩輩使用下不管在任何時代,他們在我國歷史不同時期都翻開了新的篇章,都創(chuàng)造了歷史輝煌功不可沒。在矮山丘陵上播種者其中有一位老人,他的衣著不算時尚但也樸素,他手拿勞動工具在整理地邊時,彎腰駝背形如弓,汗流浹背也顧不上休息。老人敲碎泥塊篩選石子是為了備耕播種,要把土地整理好經營好,才是增產豐收的希望。老人翻耕土地到播種莊稼都有了豐富的實踐經驗和生產經驗,這長期與土地打交道的老人,也是自己在一生中的驕傲資本。
春天的太陽畢竟是暖融融的幸福至極,現(xiàn)在老人在整理地邊休息的時候,就坐在勞動工具上喝了自帶的熱茶水,也抽了自帶的紙煙還擦去了臉上的汗水,然后帶上一份喜悅和高興瞭望著廣闊的神州大地。老人面對一座山峰上竹林時,卻回憶起了兒時在竹林里辦竹筍填飽肚子的情景;面對一片農田時,卻回憶到青年時期學習大寨田光榮歷史;面對不遠處一片野草時,卻回憶到小時候在放牛過程中,牛吃了別人家的莊稼而遭到家長打屁股的害怕場景;面對長長的山溝時,卻回憶起了在山溝兩岸修田造地大會戰(zhàn)的場面;面對滿山坡上密密麻麻的樹木,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去光禿禿的山包,如今變成了茂密的山林和自然景觀。
在春天的太陽光輝照耀下,老人收回了廣闊的視野也收回了難忘的記憶,拿起勞動工具依然在整理地邊,敲碎泥塊埋頭苦干,為春播秋收豐收在望打好基礎。老人的樸素愿望如同春天般的太陽光輝,那樣樸實厚重而富有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