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徐連長和白求恩》第二十八章 八路軍戰(zhàn)士陳占河

他們到了關(guān)帝廟。之后，八路軍傷員就陸陸續(xù)續(xù)地送來。白大夫馬上開始到手術(shù)臺，把醫(yī)療器具，一一擺好，他知道，緊張的救治工作開始了。他想必須開始救治。因為，有些重傷員，必須要在第一時間，搶救，否則，生命救難保。白大夫馬上問：在擔(dān)架旁的在看傷員的女護士小何：“那些是危重傷員？”
　　小何護士說：“這有一個，胸部重傷?！?br /> 　　“快抬上來，快！”白大夫趕緊喊道，他深深地知道：只要早搶救一分鐘，就是多救活一個八路軍傷員的寶貴時間。
　　“快，快把他抬起來，放到手術(shù)臺上去?！毙『我柴R上轉(zhuǎn)過臉，喊道。
　　這時，徐連長，看見兩個老百姓，有個近60老頭，看來有些吃力，就馬上一步到這個老頭的身邊，說：
　　“大叔，我來。”
　　大叔看到一個八路軍長官，要馬上幫助自己，就還要想抬。徐連長就立刻伸出雙手，趕快從他的手里，接過擔(dān)架棒，就果斷跟前面一個青年說：“快，抬起來！”
　　“好！”這個青年回答。就蹲下穿著藍布厚衣的腰身，雙手往后有力地抓住擔(dān)架的兩個棒，身子一起，就朝手術(shù)臺立刻一步快上，到了手術(shù)臺，白大夫就馬上搭一把手，幫助這個躺在手術(shù)臺上的胸部血紅的八路軍25歲的戰(zhàn)士，放在手術(shù)臺上，就趕快搶救就像一輪子，馬上轉(zhuǎn)起來一樣......
　　然后，徐連長就走了出來。
　　這兩下，他也覺得有點累，就站在門檻一邊的地上，喘氣。這時，他轉(zhuǎn)過臉來，看見白大夫和劉醫(yī)生，向醫(yī)生，彎著腰在忙著做手術(shù)。他想，只要上了白大夫這里，這些傷員，就會被白大夫全力救活。心理，原先的擔(dān)心就減弱了。他歇了幾分鐘，喘了一口氣。就側(cè)過身來，又看見，這時，還有幾個傷員從土坡下抬上來。
　　他就想齊會村這時在打仗，就非常的關(guān)心，就走上前去。這時，他看到了一個八路軍受傷戰(zhàn)士，被兩個老百姓抬上了坡。痛得把臉都快仰到抬他的一個村民的后背上，叫喊：“哎喲，我的媽呀，痛呀，我的腿！”
　　徐連長就走上前，看到他的右腿，軍褲膝蓋上在流血，露出被血和一些渣滓混在一起模糊膝蓋傷口，血順著褲子，流到了他褲管一側(cè)挨著的擔(dān)架邊，把擔(dān)架邊染紅了些，還在往不平的土灰色地上滴血。
　　“媽呀，痛死我呀，痛死我了......”戰(zhàn)士痛得臉往額頭上擠。他的筆直的鼻翼，就往天上抬。
　　“同志，別喊?！毙⒌搅诉@個戰(zhàn)士的身邊。（這時，在這個戰(zhàn)士的擔(dān)架挨著前面擔(dān)架而放）蹲下，安慰他。
　　小周也蹲下，安慰他。“你不會有危險的，同志，到白大夫這里，你就放心！”
　　“是呀，白大夫，能救活你的，我看你的傷，也不嚴重！”小劉也說。跟著小周安慰。
　　小劉好像要進步說通這個傷員，就把自己站在一邊的老實厚道的連長也拿出來，當(dāng)例子說：“你看，我們連長肚皮里的腸子都打出來，都昏死了，我們都認為他死了，結(jié)果還是我們白大夫救活了他?！?br /> 　　這個戰(zhàn)士就停住叫喚問：“你們連長！”
　　“對呀！”
　　小劉就把右手朝站在自己側(cè)身的徐連長示意：“他就是我們的徐連長！”挺為自己連長自豪。
　　徐連長對他說：“你不要急。有白大夫?！闭f道這里，徐連長非常想知道，他是哪個部隊的。就問：
　　“同志，你是哪個部隊的？”
　　這個傷員回答：“我是120師715團三營六連戰(zhàn)士。我叫陳占河！”
　　“你們715團，不是在河間一帶活動嗎？”徐連長問。
　　“前三天，就昨天奉凌龍師長，緊急命令。我們715團，716團，向在齊會村，前進。對在齊會村的掃蕩的鬼子，從外圍包圍。決定和村里的120師六團的王波營長，里外會合，消滅狄野大隊。”
　　小劉說：“連長，這不是我們走了后發(fā)生的事嗎！又有打仗了。”好像覺得這么個時機就錯過了。
　　小周說：“我們昨天從齊會村出奉命保護白大夫，還沒有很久，就打仗了?！?br /> 　　小劉說：“你不想保護白大夫了?！?br /> 　　小周都起嘴，大聲說：“連長，叫我們打仗就打仗，叫我保護白大夫，我就保護。我們連長走那里，我就去哪里！”
　　“霍，你這樣聽話?！?br /> 　　“我本來就聽話。”
　　徐連長對他們說：“小劉，小周，快去幫白大夫招呼一下！”
　　機靈的小劉說：“連長，你嫌小周沒事在這里閑聊嗎？”
　　“喂，你才愛閑聊?！毙≈苓€嘴到。
　　徐連長說：“快去幫忙！”
　　“是，連長！”兩個戰(zhàn)士，就起身，幫著招呼從坡下抬上來的傷員去了。
　　徐連長，才認真地問，因為他感到齊會村處在鬼子的攻堅中，更想知道其他連隊，如一連的張連長，三連的趙連長。四連的馬連長。還有專門為六營配備的一個預(yù)備連。連長叫李杰。這樣看來。這次營長也把預(yù)備隊，也用上。想到這里，徐連長擔(dān)憂起來，問：
　　“自從昨天我們二連來關(guān)帝廟后，你說一下，這后面的事！”
　　“行，徐連長！”陳占河說，他盡管痛，還是盡量忍著，說......
　　三十五徐連長和戰(zhàn)士們離開后的其會村。
　　我們715團一營在昨天下午達到齊會村的村外的樹林土堆后，也看到鬼子還圍在齊會村的村邊。戰(zhàn)士們都在地上休息，我們營長周子慶和團長蘇義在商量如何與村里的王營長配合的事，可王營長又不知道我們的情況。我們連長尹昌成，叫我和戰(zhàn)士小林，從一處偏僻土溝下進村，去找王營長。我們就去了。
　　我和戰(zhàn)士小林，從一處有樹子下一個溝口，進了村子。我們兩個都急于想馬上找到王營長，把周營長蘇團長和尹光連長交代的任務(wù)快點完成，可才想到找不到王營長的住址。我們忽然走到一個被炸爛的房子，有一個大嫂在把炸爛的木材等東西，扔開。
　　我問：“大嫂，你知道八路軍王營長的營部在哪里嗎？”
　　這個大嫂看見我們身著八路軍的服裝，一些疑惑。她看了看我們?！拔以趺礇]有見過你們?！?br /> 　　我說：“我們也是八路軍，是715團一營的，奉我們營長連長的命令來找王營長的?！?br /> 　　她看了看我們，可能是眼神。過了會，才說：“我?guī)銈內(nèi)??！?br /> 　　然后，她就把手里拿著的一塊小木，一丟，就帶我們?nèi)ァ?br /> 　　我們見到了王營長。而王營長看這個大嫂非常警惕的神情，說：“成嫂，他倆是八路軍?！?br /> 　　因他這一說，成嫂就釋然了。就對王營長說：“我擔(dān)心，萬一是害你的人呢？”
　　我說：“大嫂，我們怎么會害王營長呢？我們也是八路軍呀！”
　　王營長笑呵呵說：“謝謝你，成嫂！”
　　“沒什么！”成嫂就走了。
　　看見你們王營長。他非常的客氣。就馬上讓我們坐，還親自為我們倒水。喝過水后，我急著把正事做了。就站來，對王營長說，好像忘了敬禮，就立刻向他敬了一軍禮，他立刻也向我們敬禮，非常的有力，標準。他沒有架子。好像跟我們，多隨和似的。
　　“我們蘇團長派我和小林，跟你說。”我開口了。想馬上把周營長團長交代的任務(wù)，完成了。
　　“說嘛?！蓖鯛I長口氣溫和。
　　我說：“奉林龍師長的命令，讓我們716團一營，二營和你們六團三營在天黑后，跟鬼子狄野來個前后夾擊，為了更有效地包圍鬼子，林龍師長還調(diào)來了獨立一旅，二旅。你知道這兩個旅活動在河間山區(qū)?，F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預(yù)定地點和村子一些要道上，就等把鬼子包圍起來，消滅掉?！?br /> 　　“好！”王營長一喊，還把右手往桌上一拍，頷首贊成。
　　他想都不想，作戰(zhàn)經(jīng)驗豐富的年輕八路軍營長31歲王波，說：“你們兩個立刻回去，告訴你們吳營長和尹連長，以我們的槍聲為主，聽到后，就立刻向村邊幾間房子等的狄野大隊進攻?！?br /> 　　“明白，王營長！”
　　“那快去吧！”
　　“是?！眱蓚€八路軍戰(zhàn)士，轉(zhuǎn)身就走出了房子。
　　王營長覺得這事，必須跟守在村幾個方向的張連長和趙連長馬連長重新商量一下，就立刻喊道：“小柳！小廖！”
　　兩個戰(zhàn)士接受了自己營長的命令，小柳就去村東，村北，小廖就去村南和村西。
　　小柳快步跑到了村東，張連長的村東陣地，只是他們退到了村口內(nèi)些。在和曾排長商量。
　　“張連長！張連長！”
　　張連長聽到了小柳清亮的聲音，就轉(zhuǎn)過臉，看見小柳。有急事的樣子。
　　幾步立刻走上去。馬上把小柳有些不穩(wěn)的身子，扶好。
　　“什么事？”
　　“張連長，營長讓你馬上到營部去?！?br /> 　　“什么事?！?br /> 　　“剛才，有715旅的戰(zhàn)士來營部。然后，營長吩咐我和小廖。把幾個連長找去?！?br /> 　　張連長感到情勢已經(jīng)發(fā)生變化。營長將要重新安排。就立刻轉(zhuǎn)回頭，對曾排長說：“曾排長，我去營部了。你要注意這一邊的情況，如果有意外，立刻派人來報告我?！?br /> 　　“嗯?！?br /> 　　張連長就轉(zhuǎn)身，和小柳離開，在村里岔路，就分開了。張連長走的非?？?，他覺得這跟接受任務(wù)，是一樣的，就想比幾個連長早點趕到營部。中國軍人都這樣，把這一任務(wù)，看著是作戰(zhàn)的好機會，那么，這次機會將會在范圍內(nèi)，達到效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