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柳岸】如仙境一般的處女地(散文) ——涇源胭脂峽
一
胭脂峽在涇源,涇源是六盤山腹地的一個縣,千里涇河就是從這些穿越黃土高源、穿越高山越嶺、穿越八百里秦川、出潼關、入黃河、跨濟南、奔入黃海的。
隨徒步群這幾年中,我感受過峰戀疊嶂、幽深莫測、秀麗的老龍?zhí)?;走過紅軍長征紀念亭感受過長征的艱辛,紅色江山的不易;到過六盤山森林公園,感嘆過黃土高原上的“綠色明珠小九寨”小南川水奇山秀;欣賞過葉碧翠蓬,花香十里的野荷谷;震驚過成吉思汗屯兵避暑的涼殿峽和十萬溝;王若賓與五朵梅的故事讓我知道什么是音樂家的追求;臥龍山、山關口、瀟關都留下過我的足跡與文字。
唯一遺憾就是沒看到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結合完美,流泉飛瀑,傳說美麗動人的胭脂峽。不是遠,而是怕,據(jù)說這里是怪石林立、懸徒峭、絕壁難攀,水流湍急,幾乎無路可走,三倆個人是絕對不敢進入的。
今年國慶節(jié),“平?jīng)龊L焱讲饺骸比褐鲝堦栂壬?,邀請我參?0月2日至3日的徒步胭脂峽活動,正好了確我多年未踏過胭脂峽的心愿。
早晨7點鐘不到,接要求我背上徒步的行頭和吃的,準時趕到集合地點?——平?jīng)鼍G地廣場等待出發(fā)。雖然是晚秋時節(jié),在平?jīng)鲞€真感受不到秋己來臨,只是街道兩旁的銀杏樹葉有些微黃,涇河兩面的山仍翠綠如夏,樹也未見落葉,氣溫也很溫和,穿件外衣還覺得有點熱。迎著初升的太陽,我們出發(fā)了……
車沿崆峒山后峽的平?jīng)芄夫暄驯P旋西行于崆峒山后峽,但一過寧夏境內(nèi)的沿川子后開始盤山,這里山勢相對平緩,又翻過幾架山就到了涇源縣的黃花鄉(xiāng),這里氣濕很低,不大的街道上已經(jīng)有穿棉衣的人,路邊的鉆天楊葉已變黃,不時還有樹葉落下。停車,用歺,將近1小時后,再乘車20分鐘到達沙南村。這里是胭脂峽剛建的景區(qū),很原始,大門就是兩扇木柵欄,就像古時占山為王的山寨。停車場上已有上百輛車,有寧夏的、陜西的、河南的、四川及甘肅慶陽、平?jīng)觥⑻焖?、蘭州、臨夏、酒泉的??磥砬皝砺糜蔚娜苏娌簧佟?br />
徒步活動不買票。這里是3A級景點,門票45元。跟每次徒步探險一樣,群主總會進行動員、分發(fā)共用裝備、強調(diào)安全、紀律等等,這些當然要牢記在心。應該感謝組織這次活動的平?jīng)鍪型讲竭\動協(xié)會,為我們配備了五位指導員,還有一位專職攝像。我們一行24名徒友,再加五位指導及專職攝影師30人于十點開始了兩天的胭脂峽徒步探險游。
一群30人的隊伍,說多也不少,也算是一個風景了。整齊劃一的隊伍、迎風飄展的隊旗、外加背上行頭也很特別,不時引來游客的拍照。在群主的帶領下,在優(yōu)美動聽“蘭花花”歌聲中,我們沿著胭脂峽河北岸水泥路、砂石路向東進直至峽口。
二
胭脂峽的景色迷人,胭脂峽的水更奇妙。胭脂峽的峽口是一個三岔河口,這里東北角有一個大草地,一個底邊200米,高為150米的倒三角形的地勢平緩地帶。涇河從老龍?zhí)?,出來后由西南流向東北方向,后行走在將軍崖與西面山的峽谷之中,最后在崆峒山形成彈箏湖。胭脂河從涇源縣城西北的胭脂峽山發(fā)源后,經(jīng)胭脂川到達胭脂峽口時,涇河水的一部分流入了胭脂河,胭脂河在胭脂峽東行20公里后在免家坪附近匯入了涇河。這就好比都江堰的魚嘴口將岷江之水分為內(nèi)外兩江,內(nèi)江之水經(jīng)成都原后在岷江下游又匯入岷江一樣。也許是自然形成的,也許是古時候居住在胭脂峽先明之士修建的水利工程,一下子讓胭脂河水增加了好幾倍。實話說,弄不清楚這些,就不明白胭脂河水的奇特與絕妙。
此處三面環(huán)山,入口處蘆葦搖戈,高過人頭,甚是好看,一群女驢友擺著各種姿勢拍照,中心草地也有人腰高。西南角有一高約十米的石山包,登上可俯瞰整個草甸,可以俯瞰胭脂河,涇河的流向。涇源多雨,尤以秋季更盛,指導員說現(xiàn)在胭脂河水量充沛,應是欣賞胭脂峽瀑布的最佳時節(jié)。站在這草甸上我感到:“山水涇源”是名符其實的,涇源胭脂峽正因為多水,而更顯有了靈性。
鷹嘴守護,蛤蟆望京。孤雁偷窺焉女浴。胭脂峽口有一奇觀,叫鷹嘴峰。遠遠看真像一只雄鷹守護著胭脂峽。龐大的身軀、兩眼警視前方、兩只利爪緊緊地握著胭脂河,我不知道,是在守護著胭脂峽、還是守護著胭脂河、胭脂女。
再往進走,一塊立于胭脂河畔東岸邊有一快巨石,銀白色,直徑約8米,這塊石頭就像一只臥立著的蛤蟆,頭、尾、四肢分明清晰,我想這一定是“蛤蟆望京”了。站在蛤蟆石之上,我觀察到,蛤蟆的頭朝著西北方,我不知道這名是誰起的。望京,到底望得是那,是否就是望北京、南京、西京,東京呢,而這四個地方應在胭脂峽之東,顯然并不指這些地方。后來我對“望京”一詞查了百度,百度上是這樣說:“史書記載,望京作為地名最早出現(xiàn)在遼代,距今已有千年。沈括所言實際指的是遼代之事。遼代定都于中京(今內(nèi)蒙古寧城),而把幽州(今北京)作為陪都之一,稱之為南京(亦稱燕京)?!比绻@樣的話,就可以確定的說,胭脂峽的確曾是少數(shù)民族匈奴人居住過,望的是內(nèi)蒙古的寧城,而非現(xiàn)代的北京。顯然指導員說這塊奇石叫“蛤蟆望京”就是望北京真有誤。因為從方位上講,內(nèi)蒙古的寧城就在胭脂峽的西北方。
姹紫嫣紅山色奇美,傳說美麗孤雁偷窺焉女浴。隨著胭脂河而下,秋日里的松林在微風的送拂下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。懸崖上所有的樹葉不是變黃,就是變紅,唯有松柏翠綠。黃、紅、綠構成之景,姹紫嫣紅的深秋美圖,就像一副山水畫卷;山色與河水相映襯,像是仙女的舞裙;河流的淌水聲與石崖的撞擊聲,松葉的輕脆聲、山巒的嗚咽聲、交織在一起,就像一曲絕無倫比的交響樂。
我曾去過九寨溝,也去過黃龍,那里的水五顏六色的形成,與水中的礦物質(zhì),山峰,陽光有關。而胭脂峽的水仔細看也呈現(xiàn)出五彩之色,指導員說胭脂峽的水只有陽光明媚之日的中午才可看到,天陰及早晚是看不到的。我想水色的形成真與太陽的照射有關,你看雨后就會出現(xiàn)彩虹,正是同樣的道理。
水在峽內(nèi)奔流,時而懸空高掛,傳說這一切的一切,都是胭脂河中胭脂女的神工。據(jù)說胭脂女是天上仙女下凡,她不僅美麗漂亮,而且書琴詩畫,樣樣精通。一天,涇河龍王三太子出宮游玩,在河邊遇見胭脂女,頓時被其姿色所迷,墮入愛河,不能自拔,于是成天迷戀于胭脂女,而漸漸疏遠了對其妻洞庭龍女的情感,而鬧出一場風波,遂產(chǎn)生了柳毅傳書的故事(《唐人小說。柳毅傳》)。有趣的是,至今峽內(nèi)南側(cè)山巔有一高聳獨立的石女,向涇河老龍?zhí)赌?,企盼著龍王三太子的到來。傳說歸傳說,也無法證實真假,這些都是書上記載的,只是人們的夢想而已。
越往深,路已變成了羊腸小道,我們幾十亇人只能在指導員的帶領手拉著手走。過一尺余寬的臺階,兩端雜草已經(jīng)干枯。此處水更瑞急,行進中我看不遠處的河床上,有一塊大雁模樣的石頭,雁翅展開,雁頭靜靜地望著河流兩快巨石圍成的一汪潭水。因無下河床之道,像根碉,又像石料,我不知是原始的還是人工的,但很美。我用手機拉近留下伯張獨美的圖片,觸景生情,還用手機寫下一首七絕.胭脂峽孤雁:
焉支賜水六盤山,涇浪穿擊九月潭。
孤雁偷窺焉女浴,胭脂峽口守千年。
三
徒步之人情義重,胭脂大峽瀑布絕。繼續(xù)前行,漸往里走,樹木更繁密、植物有些還真不認識,景色也更加迷人。因很少有人往來,所以道路狹窄難走。開始,我們還能找到一些崎嶇不平的羊腸小道,還能環(huán)顧山巒,目躍群峰。到后來,就只能穿梭于叢林之中,攀爬于陡坡之上,腳下是青苔綠階是奔涌的河水,頭頂是彎藤嫩枝,兩岸是懸崖峭壁。走著讓人心驚膽戰(zhàn)。
在這里行走,身上有背著重重的行頭,沒有毅力,沒有團結友愛,互幫互助真不行。此進峽口時,男徒友已將所有女徒友的包背在了身上。甘肅醫(yī)學院的三位女同學年輕膽小,還有市二院呼吸科的王主任,市政協(xié)的王副主任都是快60的人了,五位指導員只能背著他們爬行,其它的人都是手拉手前行,當?shù)竭_宿營地時他們5個人都叫枝條劃破了皮,我用隨身帶的繃帶一一進行了包扎,讓吃上藥,只是打不了破傷風疫苗。徒步探險的多了,你才能真正體會到,什么才是路途中的兄弟情、姐妹情、戶外情、越野情和愛情!那場面,真像電影,真的很感人。
隨著震天的水流聲,我們終于到了胭脂峽最美、最壯觀、最著各的景點——胭脂大瀑布。這是我平生第五次到的大瀑布,實話說,她沒有黃果樹瀑布那么氣勢恢宏;沒有壺口瀑布那樣粗曠奔放,吼聲如雷;沒有九寨溝諾爾那樣溫雅;也沒有廬山三疊泉瀑布那樣“飛流直下三千尺”的深幽。那樣掛在山崖,飛流遲下三千尺,但我已經(jīng)被眼前的景象驚得魂飛魄散了。
抬頭望去,胭脂河像是從天端直下,像是一個巨大的水管里噴射出來,更似龍王發(fā)怒里的吐吶。潭面被瀑布沖擊著,嘩嘩嘩嘩地響。胭脂大瀑布的下方有一個小潭,潭中央立著一塊圓圓的石桌,石桌的周周立著四只石凳,顯然這桌凳應該是受了廬山三疊泉的啟示人為加上去的。三疊泉潭中央就是有一塊翠綠巨大的石頭,水擊在石頭上,水花飛濺,十分壯觀。指導員說:若是平常,人們坐在石凳上,在大瀑布下欣賞美景,那更是人生樂趣。桌凳原來立在潭畔的,咱們這次來正好雨水充足,原本在潭畔的桌凳看起來立在潭中央了。也算是一處原始與現(xiàn)代完美結合之景了。
在胭脂峽瀑布下留影是最愜意的。你看,瀑布飛流的水點散落在我們的身上,是輕輕柔柔的,水流飛下形成濃霧在陽光的照射下又出現(xiàn)了彩虹,多少難得的美景,競讓多次來這里的指導員也激動不已,像個小孩子,一會兒跳下巨石,把褲子挽到大腿處,跑到潭內(nèi)嬉戲打鬧,一會兒又跑到巨石上,張開雙臂,與她擁抱、親吻。當然拍照留影是肯定了的。
我這人好奇,一個人并沒聽領隊的勸說爬上了瀑布的頂端,爬的雖然艱難,但還是看到了另外一景。這里的水相對平緩,水流在那里形成一個小潭,水潭的出口出小,像是一條巨龍躍下。潭口的出口水像是伸出來的龍頭,潭水從龍頭流經(jīng)出來沒有阻擋,瀟瀟灑灑地盡情歡歌。真與黃河壺口的頂端同出一轍,只是小了很多,我想天下瀑布的頂端應該是大同小異,這就是大自然的神斧之功。
一路上,我們在指導員的帶領下,看到了南天門、擎天一柱、胭脂女峰、龍女洞、觀音賞曲、夫妻石、盥洗池等千姿百態(tài),每一處鳳景處都有相對應的傳說與故事,但大多以夫妻相愛,相望,相盼為主,這與全國大多景點的故事大同小異。
四
夜宿胭脂峽,浮想聯(lián)翩難入眠。天色暗了下來,我們決定就夜宿這里,這里是一處理想的戶外營地。因為,這里背靠瀑布,也可以聽一聽指導員講迷胭脂峽美麗動人的故事與傳說。
說實話,徒步在野外住宿我還是頭一次,這里的夜晚還是十分寒冷的。帳篷搭建好后,六人一組,圍在鍋邊涮鍋子吃,所有的用具及食物都是自帶的,好在我走時還有意識地帶了兩瓶西鳳酒,歡聲笑語中我們一起唱歌,一起跳舞,當流星與螢火齊舞,歌聲伴蟲鳴同聲時,同時的一小郭讓大家圍坐一圈,在手機燈、頭燈、營燈與閃光燈的交相映照下,指導員伯爵的吉他演唱做了開場曲,伴隨馬騁的《大?!犯杪暎_了夜讀文章推薦的序幕……隨著螢火蟲的飛舞,而夜讀活動也逐漸延續(xù)成了觀星、夜拍、聊天、歌唱……夜色闌珊,霧氣漸濃,漸入佳境,睡眼朦朧……
夜里的帳篷外似風聲、如獸鳴,撥動帳篷,有的人被螞蟻咬醒更難以入睡了。我只好一個人爬上潭對面的一塊巨石,看著繁星,聽著松濤瀑布的吼聲,真想了很多,這徒步在尚未開發(fā)的胭脂峽,真得很難,什么一覽眾山小,山高人為峰,漫看云卷云舒的濫調(diào),都是些過于自我自大的裝范。為了看山,為了看水,真要付出于廠成熟景區(qū)千倍甚至萬倍的精力和毅力。戶外最重要的是感受過程,在戶外經(jīng)歷中對人生的思考,在大自然的歷練中認識大自然,認識自己!人若不知自身渺小,則永遠無法回歸本質(zhì)!也永遠無法擺脫那些原本不屬于你的枷鎖!一如陶淵明悠然種菊花,無意見南山!花非那個花,山也不是那個山……
漫山花紅山巒疊嶂帶給我的是視覺的震撼和情緒的喜悅,卻從未真正打動。感動我的從來都是某一束小花,某一顆風雨不倒的小草,一個個渺小的個體,不屈不撓成長的堅強,以及每一片花瓣的飄零,葉落的凄美,泥土的芬芳。
還有那些路途中見到的兄弟情,姐妹情戶外情,越野情和愛情!
我這人好奇,也立志游玩祖國所有的著各景點,我想和我一塊徒步的人中,也許登上過氣魄雄偉的萬里長城;曾經(jīng)親臨過泰山、黃山、衡山、華山、張家界、井崗山、長白山,天山;也許欣賞過水平如鏡的杭州西湖、桂林山水、九寨溝、黃龍、都江堰、迷人的千島湖、臺灣,香港;領略過層巒疊翠廬山,五臺山的美景,聽到過氣勢磅礴響聲如雷壺口瀑布的黃河大合唱,秦淮河上如癡如醉的江南小曲;陶醉過大唐芙蓉園,兵馬俑,昆明池,黃河水車,洛陽牡丹的古老滄桑。而這些地方去的多了,就會感到回歸自然的好。
六盤山下的胭脂峽,沒有人工的雕琢一切都是自然形成的。這不足40公里的峽谷里,你可以欣賞到所有。
胭脂峽,麗在胭脂,秀在紅色,事實也是如此。我想每值春日融融之時,這里無論是山里山外,或山上山下,層層密林中的探春、迎春、山桃、紅杏等花,噴粉吐紅,競相怒放;入夏之后,通遍的玫瑰、金櫻、線蓮及芍藥、山丹諸花,姹紫嫣紅,爭奇斗艷;而現(xiàn)在正是金秋之日,壓滿枝頭的野果,層林盡染的紅葉,如火如錦,灼灼奪目,極目遠眺,此刻的峽谷,紅天赤地,一抹殷紅世界,滿目流金光環(huán)。難怪古人對這里的山、峽、河、川都冠以胭脂芳名,美稱為胭脂山、胭脂峽、胭脂河、胭脂川,以此來形容她,贊美她,不是沒有根據(jù)的。
胭脂峽的河水在奇峭的峽谷中潺潺歡唱,順勢而變,形成無數(shù)個瀑布。滿目盡是奇松怪石,名花異草,形似觀音賞曲,有道人拜月等奇異景觀,胭脂峽下游與甘肅崆峒山緊密相連,山水倒映、云飛霧繞,一派仙境風光。而這里,沒有一點人文開發(fā)的痕跡,所有的一切,所有一切都是原汁原湯,給人以醇香。令人陶醉。
應該說在西北干旱少雨,貧瘠之地,胭脂峽不僅有詩一般好聽的的名字,而且還有豐厚的文化底蘊。東險西奇,南繡北絕,在大自然藝術大師的神功雕塑下,奇峰怪石竟相崛起,各具神姿妙態(tài),栩栩如生,胭脂峽石峰以“怪石”、“懸崖”、“峭壁”為景觀內(nèi)容,整體結構以“幽、迷、奇、險”為特點。在群山的挾持下,一條長40公里寬10米之多的大峽蜿蜒向東,這里傳說動人,風景更迷人。
胭脂峽在涇源,涇源是六盤山腹地的一個縣,千里涇河就是從這些穿越黃土高源、穿越高山越嶺、穿越八百里秦川、出潼關、入黃河、跨濟南、奔入黃海。胭脂峽是一個純天然的景區(qū),沒有人造的景觀,沒有嘩眾取寵的奢華,一個原始的峽谷,一個不落俗套的布局,似有耳目一新,似又意猶未盡。當我們走到峽谷的盡頭,已經(jīng)無路可走,眼望未盡之地,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。胭脂峽,一個有脂粉氣的名字,卻是藏在深谷無人識的鄉(xiāng)姑模樣。來過了,見識了,知道了,足矣。
至于胭脂峽名稱,來歷,以及美好的傳說,還是讓文人,旅游家去撰吧!
胭脂峽與其他峽谷景區(qū)不同的是,它是由上而下,順水而行,大多峽谷景區(qū)都是自下而上,逆水攀援,人生也如此,退返則更難。
再見,胭脂峽,再見胭脂水,我在平?jīng)鰪椆~湖等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