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東籬·追】溫馨回憶(散文)
是夜,當打開手機,同學們的微信群真是熱鬧,甚至有人開了語音唱起歌來。歌聲將我們帶到了曾經(jīng)的學生時代。多久沒聽這熟悉的歌詞:翠竹青青喲披霞光……四十四年前的曾經(jīng),恍若昨天,我一下子變成了蹦蹦跳跳的學生了。
難忘我的老師——李紫薇,你還好嗎?只想和老師說說話,聽聽老師優(yōu)美的嗓音。
一
李老師是伊春市美溪區(qū)一中文藝班輔導老師,是她帶我進入了藝術殿堂這所大課堂。往事回味,我的眼前鋪滿了美麗花朵,天空鋪滿了彩霞,微風在習習,一個妙齡女子款款向我走來,那一顰一笑是那樣熟悉而又牽魂鎖魄。歲月在我回憶中穿梭,那是一九七六年一個春季。一個名字在我的心里炸起了漣漪,一間溫暖的課堂即刻在眸中迸出。
一位美麗的老師微笑著走了進來,她往講臺前就那么一站,明亮的課堂立刻熠熠生輝,光焰四射。驚然中,我在心里贊美她。
?。『闷恋睦蠋?,好喜歡她。
就是我這位少年心也難禁春懷蕩漾,默默獻上我的愛——單相思,一面中我卻為她動了心。這位老師她真美,二十三、四歲年歲,她是如此娉婷,又如一朵秀荷,亭亭玉立著就站在我們的面前。哇!我們都要快被她的氣質驚傻了,以至于幾十年過后,我仍會記得住她當初靚麗的模樣,李老師她不僅能歌善舞、吹拉彈唱,更有一顆大愛之心,她在我們眼中就是上天派下的仙子,是我夢中女神。而我又是那么崇拜她,敬畏她、尊敬她。更有許多傾慕聚焦般席卷向她撲來。
二
這是,一九七六年初春,我十四歲,美溪一中成立了文藝班,因我長的秀氣有幸被老師收了進來,那時的班里已有了幾十個學生。這個文藝隊建成,包括了不同年級,李老師負責教育、指導我們。
第一堂課是教我們舞蹈,她先講解,如何掌握舞蹈中的基本功,在舞臺上是怎么出場,站立,走臺,親身給我們做了各個模式的示范。她那曼妙的舞姿真美,如似那月中嫦娥在我們面前霓裳。那輕盈的舞姿、優(yōu)美的身段就是一幅美麗的畫卷,又似那夜晚天上的星星、更是那最明亮的那一顆,她正綻滿了璀璨的光芒。
我的心被她的美和凌舞融化了,思念中我幻化了自己正和她一起共舞。她的婉轉、她的美,癡癡中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身影。入迷的心跟著樂曲在和李老師又跳了起來,正和她轉換著不同的身姿,陶醉不僅是老師,還有我。
幾十年過后,我仍然還會跳當初她教給我的舞蹈。只是笨拙了許多。興奮之中我高歌起來:各個音符在飛翔,翠竹青青喲……驚得我問向了自己。你怎么還記得老師當時教給你的歌曲?
自己的笑問中,一滴滴眼淚滾下!那個年代,老師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。我的老師,那個引我走上文藝殿堂上的李紫微老師,以至于,我碰到困難總以樂觀主義思想對待,是她的功勞,一輩子我會念著她地好,回頭再望向自己走過來的路,一步一個腳印它們?yōu)M了金輝,那種自豪是從我的血液骨子里卷起發(fā)出,老師我擁有了您的教誨,就是我一輩子的幸福,是你,使我的心胸更加強大。
溫馨的回憶還再奔騰,第二堂是音樂課,她傳授了我們怎樣去唱好歌,首先她講了發(fā)聲、發(fā)音基本功,她說:同學們,當你們唱歌時光用力是不行的,一定掌握好呼吸,這樣唱出來歌動聽,而嗓子又不很累,當人們聽了你唱出的歌,那才叫一個動心好聽,你們記住了沒有?
李紫微老師她不愧為是我的崇拜老師,她是全才,直到現(xiàn)在我唱歌時都會用氣發(fā)聲。
第三節(jié)課,她傳授我們樂曲的使用與演奏和樂曲的性能。她指導我們怎樣去拉二胡,二胡有兩根弦,不同音節(jié)就是發(fā)在這兩根弦上。而弓的使用更重要,輕、慢、快、抖、顫。而演奏時身體一定跟著樂曲的節(jié)奏來動,那才叫一個好樂手。
而手風琴、鑼鼓,它們有著不同的演奏方式,持不同的樂器時,一定要記住這個樂器的基本使用。要掌握識譜,學會了識譜,你演奏的樂器才能合上節(jié)拍。她總是和藹可親,總是笑盈盈的說:同學們,無論我們做什么事,一定要下得苦功夫,你們讀書是這樣、學樂曲、唱歌跳舞也是這樣,你們一定要下苦功夫練,同學們,你們知道不知道,鐵杵磨成針的典故?她告訴說,自己練二胡時,一邊聽課一邊兩手練指法。
三
美美的回憶,李紫薇老師她那細雨潤禾苗,又如春天般溫暖的聲音再度響起:同學們,我們識譜,識譜是助你們掌握各門樂器的最好的本領,你們懂得了譜子,明白了判斷曲子就是進步。我們一定活學活用,老師所講的你們一定要記住,而你們在學習中要有你們拓寬的空間,你們明白我的意思,在以后的道路上,你們每個都會成為我的老師,老師不會看錯的。
同學們,你們大家一定要記住,識譜你們一定要掌握,是譜盲你們就不會成為一名文藝學生,大家都要記住我今天講的話,好,你們也累了,我們放松放松精神,我們來一首歌,你們說想唱什么???
突然有一個聲音,斷去了老師的言語。
翠竹青青喲披霞光,春苗出土喲迎朝陽……是同學在提議。
即刻,有老師、同學們的合唱的歌聲穿透了房屋,向著天空飄蕩。
翠竹青青喲披霞光/春苗出土喲迎朝陽/迎著風雨長比花更堅強/社員心里扎下陽光哺育春……”
我的情還在泛濫,老師的一舉一動如影在我的眼前晃動,可親可敬的老師,她給我們太多太多,那些只是我沒見過,新鮮的就像天上的每一顆星星!我的愛在滋長,特別用心在學,很多都是我沒有聽過事情,包括未聞的知識。
美的事物它來去都那么短暫,文藝班我只學習了一年多,但在李老師的辛勤教育幫助中,我學會識譜,站在臺上演出贏來了熱烈的掌聲,槽櫪、伯樂!李老師她會名流千古,老師也如同這些圣賢,一個美麗的心靈,她影響了不僅是美麗的花朵,更是一輪正欲升的太陽,我不僅學會了拉二胡,彈吉它。更美的是,多次上區(qū)俱樂部、機關單位、學校等地演出,那是我最榮耀的時候,我很珍惜,每次畫妝演出過后我們都有意不急著去卸妝,總想多美一會兒!我們演過很多節(jié)目,有詩詞朗誦,有大合唱,有樂器彈奏,有濃郁的地方特色拉場戲,還有表演唱《老漢上夜?!罚€有男同學演的:三句半……有幸,這兩個節(jié)目都是我第一個出場……
美的回憶總是短暫,一個美麗的身影,一群朝氣蓬勃的身姿,他們圍著一位和藹、美麗的老師在唱在跳,春風徐徐動撫著我們。那個慈祥的雙目還再盯看,那滿滿的幸福、慰藉在流淌、流淌著。茵茵草地上留下了一個美麗倩影還有她熱愛的學生們,誰在持畫筆?是天、還是地,一個美滋滋、掩笑的,如同月中嫦娥在用心筆勾描,勾描著……
2021年3月15日原創(chuàng)江山首發(fā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