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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輯推薦 【擺渡】阿修羅·前傳(小說) ——背負(fù)與選擇


作者:孤辰 布衣,252.10 游戲積分:0 防御:破壞: 閱讀:17389發(fā)表時間:2022-03-31 12:05:46
摘要:善意短暫而殺戮永恒,舍離難而沉淪易。每個執(zhí)著的靈魂,都將成為命運(yùn)的傀儡。三界如棋盤,誰人爭之,誰人退之,誰人隱之,誰人忘之?

【擺渡】阿修羅·前傳(小說) No.1往事
   遠(yuǎn)處的修羅城已深陷火海。
   少年站在山崖上,注視著那片火光,眼里同樣燃燒著熊熊大火。
   是啊,十萬年了,這一刻終于到來了。
   大雪飄散,火光逐漸熄滅,帝宮的模樣重現(xiàn)在他眼前,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了天際——
   一個孩子出生了。
   侍者忙去稟告帝君,穿過宮門,踏過長長的臺階,任由紫色的衣袍被雪沾濕,馬不停蹄地趕往前殿。
   帝君正在與大臣們商談要事,互相爭辯,吵得面紅耳赤,見侍者進(jìn)來,紛紛停了下來,目光轉(zhuǎn)向前殿門口。
   一縷清輝灑了進(jìn)來,侍者端立拱手,稟告莊嚴(yán)的帝王:“啟稟陛下,戌時三刻,皇子出生?!钡劬o皺的眉頭放松了,他擦了擦額上的汗珠,露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容,隨后向侍者擺了擺手,說道:“退下吧,朕知道了。”侍者放下雙手,緩緩地退出去了。帝君望向他的背影,眼神陷入了一片混沌。
   大臣們面面相覷,但隨后都不約而同地說道:“恭賀陛下!"帝君沒有回應(yīng),徑直出去了。
   殿外仍舊是一輪滿月。
   子興是皇子們中最為沉默的一個,別的皇子們晚課之余都會出去玩鬧,唯獨(dú)他一個人待在書房里,靜靜地看書。其實(shí)他也算不得對書籍有多么喜愛,只是除了這樣坐著以外,他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的方法能讓他感到如此舒適,他知道,他與其他皇子們在一起的時候,更多的是拘謹(jǐn)與不安,因此,其他皇子們給他取了一個外號:兩足蟲(蟲子害怕見光,如同他不敢見人)。他倒也不惱,任由他們叫著這個不雅的名字,隨意地在他面前嬉戲打鬧,而他自己只是靜靜地看書罷了。
   彼時夕陽緩緩落于大殿后方,霞光已微,晚幕初至,書案旁已有些朦朧了。子興看著那些逐漸隱沒的文字,仿佛一只只逃匿的鳥,在剎那之間飛得無影無蹤。
   書房已完全黑暗了。
   外面已沒有了皇子們的打鬧嬉戲聲,留下的唯有空寂。子興合上了書本,從書案前緩緩站了起來。他望向窗前,盯著那些黑暗,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的是各種妖魔鬼怪的形象。他曾聽父皇說過,世間不只人類一種,還生存著其他族類,與人類大不相同。至于是什么族類,父皇沒有說。在子興看來,那些黑暗之地,在人類看不到的地方,皆有生命存在,只不過大多數(shù)人看不到罷了。
   在窗前沉思了一會兒后,子興才想起請安用膳的事。于是匆忙奔出書房,鎖上房門,快步走下殿外的石階,趕往大殿。
   每次請安的時候,子興總是最后一個到。在皇子們的注視下,子興緩緩進(jìn)入大殿,跪下、磕頭、請安,再退到甬道一側(cè)——皇子們站立的地方,和他們一樣,恭恭敬敬地站著,等候父皇發(fā)話。
   父皇照例評講皇子們近日的表現(xiàn),絮絮叨叨那些早已過時的話。而子興腦海里依然是書上那些神神怪怪——變化、混戰(zhàn)、廝殺,硝煙彌漫,兵戈陣陣……
   “子興,走了。”子章推了推他的肩膀,子興驚了一跳,抬頭看時,才發(fā)現(xiàn)父皇已講完話,皇子們都走了,大殿里就只剩他倆了。
   “想什么呢?”子章好奇地問。
   “沒什么,哈哈,沒什么?!弊优d尷尬地笑笑,看著子章疑惑的神情,便趕忙抓住他的手,說道:
   “走,吃飯去?!?br />   子章被他拉著走出大殿,腦海中仍然是一片迷惑。
   子章是子興最好的朋友,也是唯一的朋友。打他們記事起,兩人就在一塊兒玩了。起初萼妃(子章的母親)極力反對,但子章和子興似乎早有宿緣似的,玩得很是投機(jī),兩人相處地也十分融洽。久而久之,萼妃也就默許了兩個孩子的意愿??粗鴥蓚€孩子十分快樂地玩耍,萼妃的心里就會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暖流,但露出笑容的同時,她的眼角也會流下淚水。曾幾何時,她和竹韻也是這樣,兩小無猜,童言無忌,互相傾訴著彼此的煩惱與憂傷,許下終生相伴的誓言,可她最終還是離開了她。每次看到子興,竹韻那張凄清的面容就會浮現(xiàn)出來,幽怨、悲傷、孤愴,充滿了死亡與絕望,卻并不軟弱,就如同孤傲的她一樣,至死也沒有向誰低過頭。竹韻用生命踐行了自己的信仰,而她呢,不過是憑著一份殘存的無奈,茍活于世罷了。但也正是這份無奈,才使子章有了一個家,不是嗎?萼妃這樣想著,辛酸的心才有了一絲安慰。她也的確很想疼愛子興,可每次當(dāng)她欲將那雙溫暖的手放于子興毛茸茸的頭頂時,那雙冰冷的眼睛便會與她不期而遇,使她的手不得不縮回去。是啊,竹韻的死對她來說始終是一種嘲弄。她堂堂正正地死了,而她卻必須得委委屈屈地活,為了子章——也為了她的孩子。
  
   No.2異變
   八荒九地之外,有地名為獄淵者,寸草不生,幽冥籠罩,絕壁千仞,異界眾生久戰(zhàn)于此,以骨為山,以血為海,為十界兵刃之極。
   ——《冥世經(jīng)》
  
   "二皇子,結(jié)界被人破壞了,我們回不去了!"
   正在拼殺中的子章聽到這個消息,心里一沉,劍險些從手中跌落。乘子章不備,修羅一劍刺向子章胸膛,子成趕忙拔劍抵擋,這才使得他沒有得逞,子章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。
   這次是他帶弟兄們出征,兄弟們的命都在他手里,可是現(xiàn)在,結(jié)界被毀,恐怕他們是回不去了。
   子章的心臟砰砰直跳,眼神逐漸模糊,耳邊的廝殺聲也逐漸低了下去,他怕的不是自己戰(zhàn)死,而是兄弟們跟著他白白犧牲,尸骨不歸。當(dāng)初他向父皇許下諾言,必定全勝而歸,將弟兄們?nèi)客暾麕Щ?。父皇一向相信他的能力,便允許他帶兵出征,決戰(zhàn)獄淵,可現(xiàn)在——
   子章深知回頭已無路,他只能選擇繼續(xù)奮戰(zhàn),用鮮血劃開一條生路,唯有這樣,弟兄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(jī),能夠活著離開這里。于是他迅速集中精神,握緊手中的劍,向前沖去……
   隨著修羅與人族的尸體交替著倒下,獄淵的天空變得陰沉起來,暗紅色的天空中,隱約傳來了雷聲,閃電肆虐,不一會兒便下起了大雨。雨水沖刷著地面的軀體,血腥的氣味升騰而起,形成了暗紅色的霧氣。子章的眼里只有敵人,他奮力揮砍,鮮血不斷從敵人的胸膛中噴出,濺在他的身上,染紅了鎧甲里的白色衣袍。敵人一個個倒下,身邊的部下一個個戰(zhàn)死,子章已經(jīng)快要失去了神智,只有手中的劍還在不斷揮動,卻已經(jīng)快沒有了力氣。汗水與血水混雜在一起,汩汩地從他臉上流下,滴在獄淵泥濘的土地上,隨雨水一同流向崖底。當(dāng)最后一個敵人倒下時,子章也失去了一切力氣,他像一顆枯樹,絕望地從山崖上落了下去。
   此時,獄淵的結(jié)界卻突然發(fā)生了扭曲,天色變?yōu)檠t,地上的塵土連同沙礫,都向上空漂浮,圍繞著一個地方旋轉(zhuǎn),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……
   子章漫無目的地走著,周邊是大片的白草,其時已是秋季,草葉凋零,萬境披霜,一派蕭瑟之景。子章拖著滿是污垢的盔甲,艱難地行進(jìn)著。由于拼殺在前,子章身上多處受傷,鮮血直流,浸透了腳下的白草,在荒野中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路。無休無止的戰(zhàn)斗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氣力,子章只能拄著劍走。即便這樣,他仍覺得難以維持,眼前目光越來越模糊,最終,劍插在了地上,子章的身體緩緩地倒了下去……
   醒來的時候,子章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床上,身邊是一個老婦人,手中正端著一碗藥湯,慈祥地端詳著他,子章認(rèn)出了她是修羅一族的,便要起身拔劍,卻因有傷在身,加之動作太猛,猛咳了一口血,傷口也崩裂了,鮮血再次涌出,很快便浸濕了繃帶。老人見狀,忙扶住他,幫助他躺下,臉上卻沒有一絲驚恐,給他重新綁了繃帶,喝下藥湯,仍舊笑吟吟地出去了。
   子章心中很是疑惑,這個老婦人是誰?她為什么要救自己呢?難道她就不怕修羅一族搜查到這里,她連同遭殃嗎?
   子章又想起了父皇在他出征前期盼與器重的眼神,心里不由得痛了一下。全軍覆沒,兄弟們都已戰(zhàn)死,只留他一人存活,他還有什么臉面見父皇?他還有什么尊嚴(yán)回人界?
   子章想,如果自己戰(zhàn)死了那該多好,那樣的話,就不必背負(fù)現(xiàn)在的一切。可是他沒有,他最終還是活了下來——一個人,沒有同伴。
   子章心里沉思著,周圍的一切開始模糊,光在逃遁,黑暗蔓延,洶涌而來好似海浪,撲滅了一切希望與光明。子章的軀體漂浮著,像一葉孤舟,在這無邊的黑暗之海上沉浮,過往的記憶越來越遠(yuǎn),連同光明一起沉沒,父皇的面孔、三弟(子興)的笑容,都如同轉(zhuǎn)瞬而起的風(fēng)一樣,消逝了。
  
   No.3意隱
  
   那股黑暗之流曾長久地環(huán)繞著他。
   只是現(xiàn)在他敗了,它才出現(xiàn)。
   以往的戰(zhàn)斗中,他沒有敗過,但這一次,他失敗了。
   子章很清楚,他這次戰(zhàn)斗的失敗,給人界帶來的是什么——不僅關(guān)乎聲威,乃至生死存亡,皆因此戰(zhàn)而變。
   可是他并不甘心,他從來就不曾甘心過,即便是失敗。
   所以當(dāng)他傷好恢復(fù)之后,便準(zhǔn)備立馬返回人界,剛準(zhǔn)備邁出門檻的時候,老婦人叫住了他:“準(zhǔn)備回人界了?”
   他答:“是的?!?br />   老婦人看著他,笑了笑,便忙活別的去了。
   子章總覺得,這笑還有一種深層意味,只是他當(dāng)時還不明白。
   老婦人是想勸他離開,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再次邁入了那個門,那個因嗔恨而開啟的永無止境的殺伐之門。
   子章通過了結(jié)界,回到了人間。
   整個人間都仿佛凝固了,百姓見了他,連忙避閃,孩童對他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人們在他身后議論紛紛,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。最初他很疑惑,可當(dāng)他看到前面的布告時,才明白了一切。
   那布告上分明寫著:“捉拿叛逃者——子章!”
   子章還沒來得及思考,就被突然沖出來的禁軍綁了,隨即便押入了地牢,而地牢是處置死刑犯的地方。
   當(dāng)初百戰(zhàn)百勝的二皇子子章,如今卻淪為了階下囚,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啊,子章戴上枷鎖的那一刻,覺得這很不真實(shí),像做夢一樣。
   他被兩個獄卒一把推進(jìn)了地牢。
   地牢里暗淡無光,潮濕陰冷,最里面是一捆干草,那是供囚犯歇息用的,這場景,以前只出現(xiàn)在子章的想象之中,而現(xiàn)在,它竟然變?yōu)榱苏鎸?shí)!
   子章癱在那堆枯草上,眼神瞬間呆滯了。
   他本不應(yīng)該回來的!
   他為什么要回來呢?他難道不知道回去有很大的危險么?僅僅是為了心中殘存的那一絲希望么?還是他根本不愿接受國破的現(xiàn)實(shí),要同異族作最后的抗?fàn)幠兀?br />   從順利進(jìn)入國境之后,他便隱約感到一絲不詳。
   從邊境入城以來,竟沒有遭到任何盤問與阻攔。光是憑借這一點(diǎn),便已經(jīng)十分能反映問題了。
   可他還是回來了。
   為了一份殘存的信念,為了一絲并不存在的希望,也為了能夠最后抬眼望一瞥這個飄零的故國。
   哪怕是死呢?
   他又何曾畏懼過死亡?
   獄淵一戰(zhàn)后,他的心里很沒有著落,他覺得幸存不是一種幸福,反而是一種災(zāi)難。他總覺得,弟兄們是因他而死,他總該要做出些什么,可又不知如何去做。他回想起子成的模樣,即便在最后一刻,他的眼里也沒有流露出一絲恐懼,露出的反而是無比驕傲的笑容。
   他以前從未上過戰(zhàn)場,但為了那一天他準(zhǔn)備了十幾年,為的就是能夠像子章一樣——上陣殺敵、凱旋歸來。
   青山有幸埋忠骨。
   既然不能埋骨沙場,與弟兄們同衾而眠,身死故國,首向帝宮,又當(dāng)如何呢?
   想到這里,子章不禁放聲大笑。笑聲如雷,震得牢房的鐵門似在顫動,守衛(wèi)的兵士不禁一陣膽寒。
   待到笑聲停止,子章緩緩抬起頭,目光緊緊盯著牢房上方那僅有的一絲光明,眼神渙散之際,眼淚卻奪眶而出。
   透過牢房的小窗,有電閃雷鳴的聲音傳來,皇城外下起了大雨,整個皇城籠罩在淅瀝的雨聲中,人界朦朧,真相模糊,唯有旋起的大風(fēng)在呼嘯,伴隨著密集的雨滴從天空墜落,砸在皇城內(nèi)外泥濘的道路上,也砸在子章抽搐的內(nèi)心當(dāng)中。
   那天的雨一直在下,就像子章的心一樣,一直在滴血。只不過,雨在第二天就停了,而子章,擁忍著這個殘酷的罪名,屈辱地度過了一世又一世。直至國家真正滅亡的那一刻,他也沒有出來持劍為國殺敵了。而等待他的,卻是一個他早已不再熟知的世界——一個同樣殘酷而又罪惡的新世界。
   "善意短暫而殺戮永恒,舍離難而沉淪易。"直到出獄的那一刻,他才對老婦人在初見他時對他說的這句話深有體悟。
   在被權(quán)力與欲望扭曲的世界中,生命不過是螻蟻,而那些所謂的正義,也不過是掠奪者的借口。有"正義"的地方同時就有黑暗、殺戮與罪惡,而被籠罩在這下面的無權(quán)力者,便是最大的受害者。天、人、阿修羅皆如此,為心中的貪與惡所奴役,制造著一個又一個苦難的輪回而渾不自知。解脫的道路只有一條,而沉淪的理由卻有千萬個。上志宰輔公卿,下至黎民百姓,皆是命運(yùn)的傀儡,隨著罪惡的因果打轉(zhuǎn),永無出期。即便是在滅國之后的數(shù)千年中,也仍舊是外患未平、內(nèi)亂不止。謀權(quán)篡位者、狼子野心者、賣國求榮者,比比皆是。而這些通過變亂而興起的政權(quán)也無一例外的都很短命,也無一例外不是傀儡政權(quán)。百姓一次又一次地將那渺茫的希望寄托于一個并不存在的未來之中,迎來的卻是一個比一個黑暗的“王朝”——如果那也稱得上是王朝的話。人界如同一個失足的女人,輪番遭受著天人與阿修羅的凌辱,卻毫無反擊之力。

共 21455 字 5 頁 首頁12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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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編者按】“善意短暫而殺戮永恒,舍離難而沉淪易。每個執(zhí)著的靈魂,都將成為命運(yùn)的傀儡。三界如棋盤,誰人爭之,誰人退之,誰人隱之,誰人忘之?”這是作者在序言之中的一句話,卻也準(zhǔn)確的概括了故事的核心。人界的詭譎,天界的陰謀,修羅界的算計(jì),冥界的等待,每一個位面上,都曾有各自不同的人生和選擇,譬如子章,在獄淵之戰(zhàn)后,成為復(fù)國的傀儡,雖然他牽掛著唯一的朋友子興,也曾上天入地尋找過,但最終,他們?yōu)楦髯缘倪x擇死生不復(fù)相見,即使他們都在彼此尋覓。譬如子章的未婚妻,一世等待,兩世尋覓,三世掙扎,孟婆湯的威力,也阻擋不住想要奔向子章的心,一切的等待,不過是以愛之名。命運(yùn)的抉擇之中,沒有人能夠擺脫,就像獄淵之戰(zhàn)早有定論,皇城被破是既定事實(shí),兄弟慘死和叛逃者的流言無法消弭一樣,彼此為這命運(yùn)的走向,拋棄本該屬于自己的道路,走向了殺戮,走向了爭奪,但又如何判斷對與錯呢?屠山的絕情或許是錯,但若不絕情,那些刀子終將揮向他,鈴蘭、竹韻和萼妃的命運(yùn)走向又何其無辜,成為了這個世界爭奪和算計(jì)的犧牲品。這盤棋的操刀者,卻隱匿在黑暗中,將所有人盤剝。但子章的堅(jiān)持,子興的努力,也讓我們期待,由他二人主宰的世界又將是何等模樣。魔幻式的寫作手法,嵌套倒敘、插敘,將故事的原委敘述清晰,同時,作者在善意和殺戮之間詮釋,選擇的重要性,而文中最為突出的便是子章、子興二人的抉擇與命運(yùn)的交集,讀罷后,意猶未盡。感謝作者帶來如此玄妙的小說,期待您的下次來稿!【擺渡物語編輯:梅楚酒】

大家來說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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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梅楚酒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12:17:53
  故事玄妙,人物刻畫細(xì)膩,寫作方式新穎
在校學(xué)生。平生醉心古典文化,喜愛踏雪尋梅,愿鋪地為橋,隱于煙雨青山;愿栽雪種字,匿于古籍詩詞。
回復(fù)1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孤辰        2022-04-02 09:49:19
  (?˙▽˙?)
2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舞秋風(fēng)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12:48:28
  整篇小說畫面感很強(qiáng),人物形象呼之欲出,作者文字功底深厚,情節(jié)跌宕起伏,直抓人心,有劇本的既視感。
3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孤辰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13:27:39
  謝謝大家的欣賞( ﹡ˆoˆ﹡ )
4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七七的山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14:17:45
  老師的小說讓我一口氣讀完了,佩服老師的文筆和建構(gòu)水平,故事情節(jié)跌宕,期待續(xù)集!向老師學(xué)習(xí)。
5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飛不高蝴蝶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18:18:00
  佩服作者構(gòu)建小說的能力,想象奇特,人物刻畫生動,故事情節(jié)曲折。欣賞學(xué)習(xí)!
6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孤辰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18:43:13
  大家可以關(guān)注我之前的作品《阿修羅》,這篇相當(dāng)于前篇的續(xù)集,有補(bǔ)充前篇之用。同時感謝大家支持,敝人不敢妄稱為師,只是在讀大學(xué)生,還望大家周詳,謝謝啦(*^ω^*)
7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寂寞看風(fēng)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18:55:32
  比較生動形象的歷史小說,同時對歷史規(guī)律有獨(dú)到見解,欣賞學(xué)習(xí)。
8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優(yōu)雅如楓        2022-03-31 20:10:30
  一部精彩的玄幻小說,描寫細(xì)膩生動,人物刻畫鮮明,情節(jié)構(gòu)思新穎玄妙,給讀者像追劇一樣的感覺,欣賞學(xué)習(xí)。
喜歡伴隨著晨曦的腳步聆聽世界的聲音,聞著文字的馨香穿越時空的隧道,做一個靈魂有香氣,骨子里有正氣,舉止優(yōu)雅的女子。
9 樓        文友:龍泉劍客        2022-04-01 16:39:36
  文字構(gòu)建出的不一樣的世界。
曾經(jīng)的鄉(xiāng)下少年,我愿用我的筆寫我的過往,我的現(xiàn)在,甚至我的將來,分享我的喜極而泣,悲從中來,甚至是吊兒郎當(dāng)。
共 9 條 1 頁 首頁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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